文:大怪
平时经常看见北京的大刊作者、编辑们轮着番往南边跑(搞得好像乾隆下江南一样),变着法地深挖出南方美食专题。既然这么爱,为什么晚会里总是有巩汉林先生冲出来埋汰南方人?这样真的好么?
每年到了这个时候,春光明媚,春风和煦,机票又打折,很多重要的人们纷纷组团去北京——开会。我也刚去了一次北京,看看我准备的议题:一、晚上我们是吃中餐还是吃西餐还是都吃;二、昨晚菜式口味的亮点与不足;三、吃饱之后的消食活动是啥。不好意思,没办法成为重要的人,只能做个重的人。
去了一次京郊的雁栖湖,不在市中心,在北面的怀柔。“怀柔”这个名字多好听,念起来让人浮想联翩,感觉很好摸的样子。年雁栖湖办过一次APEC,各国元首们连着几天在这里吃饭、住店、会朋友。问了几个身边朋友,都不知道这地儿,还把雁qī湖硬生生读成了雁xī湖……
从首都机场过去,车程40分钟,完全不堵。掏出手机拍张照,顺便看了看PM2.5数值(听说北京人民手机里都不装这个app——睁眼看也锻炼视力,提鼻子闻还锻炼嗅觉,看这数值干啥,徒增伤悲)。我发现在城里跟人说话,你只能“嗯嗯”、“呵呵”,一到怀柔就可以“哈哈”、“吼吼”、“哇哇”了。
这张是写稿的那天补截的
到了怀柔“陆家嘴”,迎面就是这栋扇贝大厦,(严肃点,这可是开APEC的地方),现在叫“北京日出东方凯宾斯基酒店”。放下行李,头一件事就是……吃呗。没办法,国航的飞机餐,坐过的都懂,在一坨饭和一坨面之间,我只能选择喝口水。
找到一家认识的先下手,京沪广深都有的PAULANER,雁栖湖的这家估计是离市中心最远的。我发现,抬头看见同一张洋文招牌,不同地方的人,嘴上念出来的读音都不一样:宝莱纳(上海人)!宝隆纳(广州人)!普拉娜(北京人)!柏龙(爱网购的人)!
酒是自己酿的,肠是自己灌的。几百年前,德国、比利时的修道院真呀么真开心,没事酿酿酒,养养狗,还有那些数都数不过来的带颜色的笑话,流传到如今。
哐当,又来一大盆蹄膀。德国大肘子猛然摆在面前,我算是明白大怪美食的几位北京作者常说的:“来北京玩儿啊,吃大肉,喝大酒~”是什么意思。腌完了蒸,蒸完了烤,皮香脆,肉多汁。
既然到了湖边,不搞点湖鲜怎么说得过去?虹鳟鱼,看样子就像小号的三文鱼,同样是鲑鱼大类,区别在于虹鳟鱼只长在淡水里。云南也有养殖,做虹鳟鱼刺身,在上海我是没吃过。北京人都知道到了怀柔,一定要吃一次烤虹鳟鱼,感觉就像我们去太湖非得吃太湖三白一样。
单吃个烤鱼,也太浪费厨师的才能了,毕竟APEC期间,这几位都是做过国宴的师傅。香港来的chf,粤菜、川菜、淮扬菜全部信手拈来——
吃太饱,借个脚踏车骑一骑,低头看了一眼logo,突然想到那句话:宁可在宝马车里哭,也不在自行车上笑……那么,碰上这种情况,该怎么办呢?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?真是愁煞人了!
运动量不够?还可以到APEC会堂踩一踩毛老长的地毯。我记得,当年上海开完APEC后我去科技馆采访,簇新的地毯纤维走起来特别累,特别容易摔跟头(所幸摔一下也不疼)。这次再走北京APEC就有经验了,稳步慢行,这就叫范儿。
还可以去慕田峪长城(比八达岭人少)走一走,或是到红螺山(有寺庙)拜一拜。仁者乐山智者乐水,我还是觉得红螺寺停车场旁边的小贩比较有意思,对于南方人来说,这些可都是只有淘宝里才有的——油栗、酸枣干、红果干(山楂)、梨干。
怀柔雁栖湖吃饱玩够,唯独留下了一个遗憾,回程去机场的时候经过一间农家乐,墙上刷着几个大字:铁-锅-炖-大-鹅!OMG,听起来好带感,回到上海心里还忍不住念叨,果然,古人为了这道名菜,还特意作诗一首,那应该是相当的好吃啊——
鹅鹅鹅,
曲颈用刀割。
拔毛烧开水,
铁锅炖大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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